V說:『妳大概是我見過最奇怪的人了,應該只有愛聽刮黑板聲音的人比你奇怪。』
N說:『不就是因為我們都有微微的歪斜,才能靠在一起嗎?』
我不知道是什麼讓我開始歪斜,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開始歪斜,只是注意到的時候,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。
一直在回想十六歲時的自己跟現在有什麼不一樣。我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十三、十四、十五歲時的自己跟現在有什麼不一樣,但是十六就不一樣。十四歲那年我看《鱷魚手記》,十五歲那年我看《挪威的森林》,十六呢?比起十六的自己我究竟有沒有成長?為什麼還是一樣那麼死心眼?一樣愚蠢?一樣看不清?
然後自己告訴自己,有的、有的;說是已經不感到卑微,最重要的就是絕對對得起自己,只是順著自己的心意還是那樣做了、自掘墳墓了,結果一樣,但過程並不一樣。雖然還是想著要取悅誰,但並不犧牲自己,而是用盡辦法讓自己更好,就算等的只是哪個誰的回頭一眼,說值不值得就太勢利了。
然後經過七年之後已經二十三歲的自己,就變成了這副德性。彆扭/被動/偏執狂/控制狂/資訊焦慮…
但如果能愛一個人,卻還是那麼單純不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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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不起各位,這是一篇混亂然後沒有中心主旨的文章,
就當作是一篇不知所云的夢囈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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